女性中有一个特殊的群体,
她们充满爱心和智慧,
她们用柔弱的肩膀肩负着守护人们健康的重任,
让生命释放出精彩,
她们就是美丽的女医师。
记者从江门市卫生计生局了解到,截至年底,我市共有在册执业(助理)女医师0.37万名,同比增长5.7%,于在册执业(助理)医师中的占比为37.86%。
在“三八”妇女节来临之际,
医院,
用镜头和文字记录下女医师的点滴工作。
让我们向默默奋斗在医疗战线上的女医师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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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解医患关系的关键是自己要有仁心仁术
2月28日早上7点刚过,家住五邑大学附近的詹雪梅就出发了。匆匆吃完早餐,她于7点半前赶到科室,先是听取值班医生的汇报,了解头天晚上和当天早上的病人情况。早上8点,开始交班,詹雪梅会详细听值班医师护士的汇报,接下来跟随医疗小组查房,听取管床医生的汇报,然后一起探讨治疗方案。早上9点,准时进行第一台手术,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詹雪梅和泌尿外科医生一起帮一个需要做膀胱阴道瘘手术的病人实施了膀胱镜检查手术。跟着,詹雪梅审查了部门员工的考核表。下午2点,詹雪梅准时出专家门诊。
尽管当天的工作比较紧凑,但詹雪梅觉得相对清闲,因为正月前半月,住院病人减少很多,而在平时,尤其是暑期和秋天,以及春节前一段时间,病房爆满,包括她在内的医生都是提前上班,中午轮着吃饭。午休可以说是奢望,即便如此,也很少能在下午6点前下班。
记者:当初为什么想当医生?
詹雪梅:算是命中注定吧!小时候,医院,看到有个孩子得了脓肿流脓,很多人躲着,我却凑上去,想瞧个究竟。上了高中,我和同学探讨志向,我说要当医生,主要是因为一件事情:我隔壁有个小男孩腹痛,原来得了急性阑尾炎,花了一天时间才做手术。我现在明白,确诊急性阑尾炎有时需要点时间,并不一定要马上进行手术,但当时非常心疼那个小男孩,觉得如果自己做医生,就可以帮助别人缓解病痛。这件事坚定了我从医的理想。
记者:让您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抢救经历是怎样的?
詹雪梅:那是多年前的除夕夜,自己当时是一线医生。晚上10点多时,一家三口匆匆来院,原来他们是外来务工者,没回家过年。为了帮小孩买衣服,男的在当晚下班后骑着自行车载着母子俩外出,发现背后燃放烟花,回头一瞧,自行车倒地,老婆受了重伤,被紧急送医。我忙完手术已近晚上12点,打开手术室的门时却发现,患者几岁的孩子躺在椅子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爸爸的衣服,窗外却是万家灯火。看到这一幕,想到他们的不易,我的眼睛有些湿润。紧张的手术之后,虽感疲累,但又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记者:医生往往需要承受很大的工作强度及工作压力,业余时间您如何减压?
詹雪梅:当医生,工作是很辛苦,但我感觉压力不大,主要是因为自己真心喜欢这份工作,尤其是帮病人缓解病痛后,我觉得实现了人生价值,特别开心。同时,我们妇科拥有较好的传统,那就是互帮互助,用现在时髦的话说,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如此一来,即便有压力,也很快释放了。
如果非要谈一点减压心得,我觉得是合理安排时间休息,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如听听音乐。
记者: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之间的关系?
詹雪梅: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顾此就会失彼,难以平衡。我首先得感谢我先生、父母,他们帮我分担了接送小孩等事情,同时也很感激女儿,她比较独立。对于他们,我有些愧疚。
记者:在当今紧张的医疗环境下,您如何处理医患关系?
詹雪梅:一方面,近年来,医院,但同时,他们对医疗服务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可能会对看病时间较短等抱有意见。如何改善?我觉得一方面,自己要真心对病人好,同时也要不断提升医护技巧,真正做到仁心仁术。再就是耐心解释、主动沟通。
产科的工作状态就是紧张、忙碌,但忙而不乱
产科是忙碌的,也是幸福的。二孩政策开放以来,全国迎来一波生育潮。医院产科副主任,医院的病房、产房、手术室,用双手迎接了一个又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新收治一位临产孕妇,没做过产检,孕妇自述在做B超时被告知胎儿脐带绕颈几周,你赶紧过来看看!”听到护士的通知后,李爱青立刻从办公桌上站起来,小跑至检查室给孕妇进行检查。“胎心有点慢,产妇宫口已开四公分,马上送进产房,持续监测,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李爱青说。
记者留意到,李爱青说话语速较快,做事利落,一点也不拖沓。她笑着说,“在产科工作,就得快节奏,不能磨磨唧唧,抢救孕产妇都是一分一秒间的事情。”她告诉记者,二孩政策开放以来,该科便很忙碌,加班加点都是常态。此外,高危孕产妇占比超过40%,上班期间都得紧绷着弦,随时做好有急救准备,手机从来不敢关机。“紧张、忙碌,但忙而不乱,这就是我们产科每天的工作状态。”李爱青说。
记者:当初为什么想当医生?
李爱青:我小时候体弱多病,见医生多了,就萌生了长大后当医生的想法,可以帮助自己,也可以帮助别人。另外,医生这个职业比较受人尊敬,毕竟是一个对生命负责的职业。
记者:让您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抢救经历是怎样的?
李爱青:产科抢救经常发生,而最深印象的是有一次抢救一个凶险性前置胎盘产妇。她胎盘植入穿透了膀胱,孩子成功娩出后,产妇出现凝血功能障碍(DIC),怎么都止不住血,血液稀释得像水一样。抢救过程共输了2万毫升血液,相当于换了4遍全身的血。在全院MTD团队的共同协助下,花费10余个小时,才将产妇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记者:医生往往需要承受很大的工作强度及工作压力,业余时间您如何减压?
李爱青:业余时间我经常看书,看书时处于慢节奏,身心可以得到放松,我们一家人都喜欢看书。另外,我每周坚持4次运动,保持健康的身体,使自己精力充沛,才能应付忙碌的工作。
记者: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之间的关系?
李爱青:我觉得家庭和事业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家庭生活是幸福的基础,事业是我们在社会的立足之本,它们是相辅相成的。有了幸福的家庭做后盾,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事业中。我们夫妻都是医生,平时工作都很忙,加班加点是常态,因此就比较能相互理解、体谅。不过,照顾孩子的时间确实少,所以我们就尽量从小培养孩子独立自主的能力。他现在上小学五年级,学习成绩优秀,自理能力也较强,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能照顾好自己,不用我们操心。
记者:在当今紧张的医疗环境下,您如何处理医患关系?
李爱青:产科是一个诞生新生命、迎接希望的科室,但同时也是一个高风险的科室,多理解、多沟通尤为重要。大道理我讲不来,发自内心的感受就是:“多点耐心、多点细心、多点换位思考”。当病人向我们倾诉时多点耐心来倾听,当我们检查患者、辩证处方时多点细心,常常能站在患者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人的尊重是互相的,我们尊重别人的同时也一样能获得对方的理解和尊重。
把每个新生儿都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早上7点多,医院,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她先在更衣室里换好干净的衣服、鞋子,做好清洁消毒工作,再进入新生儿科病房。为了防止新生儿交叉感染,医院有严格的消毒隔离制度,医护人员每次接触患儿前后都会洗手、消毒。一上午,杨远娟大约要用消毒液和洗手液,洗手20多次。
当天,新生儿科住了60多个新生患儿,NICU(新生儿重症监护室)病房里住着20多个危重新生儿。杨远娟与昨天值班医生交班后,便进行查房,她详细检查每个新生儿的身体情况。“我们把住院的每个新生儿都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来对待,都会尽心尽力去救治。”杨远娟说。
“值班无休时,我的睡眠质量往往很差,医院,我的精神立马紧绷,随时做好参与抢救的准备。”杨远娟说,儿科医生确实不好当,也曾想过放弃,但只是想想而已。再多的苦和累,在抢救回一条生命时,都显得值得了。她说:“未来我想我依然会坚守医生这一职业。”
记者:当初为什么想当医生?
杨远娟:与我的家庭有关系,我从小是爷爷带大的,在我读小学时,他生病离世了。当时我就想,如果我当医生,或许能救回他的生命。后来看电视剧觉得医生这个职业很高尚,读高中时就立志要当一名医生。
记者:让您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抢救经历是怎样的?
杨远娟:就在前几天,我们成功抢救了一个情况十分危急的新生儿。那位母亲分娩时,我们新生儿科医生已经在产房待命,随时准备参与抢救,新生儿一娩出,我们立刻进行气管插管,心肺复苏,当时真的是争分夺秒,幸运的是这名新生儿抢救回来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有条生命在你手上救回来,很有成就感。
记者:医生往往需要承受很大的工作强度及工作压力,业余时间您如何减压?
杨远娟:没什么特别减压的方式,平时上班太忙,精神高度紧张,下班后就陪陪孩子,睡睡觉,能睡个懒觉已经很奢侈了。
记者: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之间的关系?
杨远娟:说实话,不存在平衡不平衡问题,工作太忙,兼顾家庭的时间真的很少,我内心会有一些亏欠。从我结束产假上班开始,孩子主要由家婆、爱人照顾,家里的大小事务都不用我操心,包括买菜、做饭、孩子接送、搞卫生等,都是他们在做。他们对我的工作很理解,从不抱怨,这也是我坚持做医生的理由。
记者:在当今紧张的医疗环境下,您如何处理医患关系?
杨远娟:由于NICU(新生儿重症监护室)的特殊性,患儿与家属大部分时间是隔开的,家属未必知道医生付出了多少,有的甚至会怀疑。在治疗中,遇到过一些家长很着急,会对我们发脾气,我们理解他们的心情,等他们发泄完了,再跟他们解释清楚病情、治疗方案,他们大多数能接受。
患者以生命相托,必须全力以赴
早上10点,记者在手术室门前见到伍妍蓓。记者以为她刚结束了一台手术,原来却是她刚结束一天的工作。从前一天早上8点,到第二天的早上,超过24小时工作,因而她神情略显疲惫。
记者换好手术室工作服、鞋子,带上口罩、帽子,跟随伍妍蓓进入麻醉科室。“手术室,就是麻醉科的主要工作场所。”伍妍蓓说。
由于需要完成不同手术的麻醉,麻醉科医生需要掌握每个学科的知识。普外科、心胸外科、神经外科、骨科、妇产科、小儿外科……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轮转一次,以熟悉掌握每个术科的手术及麻醉。每次手术后,伍妍蓓都会认真地做记录,总结经验,挖掘知识点,不断完善麻醉方案。
麻醉科的工作很忙碌,手术也是一台接一台。对伍妍蓓来说,从来没有大小麻醉之说。每一台麻醉都要尽力保证患者安全、舒适,工作期间需要高度集中精神,往往一天手术下来已是疲惫不堪。“有时候做完手术下班,连家都不想回,直接在科室歇息一会,实在太累了。”伍妍蓓说完,便靠在椅子上。
记者:当初为什么想当医生?
伍妍蓓:从小学开始,对医学知识很感兴趣,就想着要当医生。最让我触动的是年汶川大地震。我当时想,如果我在现场,能做些什么?后来报考志愿时,我很坚定地报考了医科,因为自己对麻醉学和急救知识感兴趣,于是就选择要当一名麻醉科医生。
记者:让您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抢救经历是怎样的?
伍妍蓓:年,9岁男孩峰仔掉进烧开的潲水中,导致全身超80%面积烫伤。由于创伤面积大,术中血液、体液不断外渗,术中补液管理尤其复杂,需要不断计算思考,同时还要防治全身多器官功能衰竭。整个手术从早上8点做到下午4点,精神一直都是高度集中,没一刻停下来。手术完后,整个人都很累,却一直睡不着,脑海中一直在回放手术、麻醉的整个过程。最后,看到小孩抢救回来、康复出院了,心里真的很开心。
记者:医生往往需要承受很大的工作强度及工作压力,业余时间您如何减压?
伍妍蓓:心理上经常做自我调节,同时,科室的同事对我的关怀也让我感到暖心。平时休息时间很少,但休息时大多数时间都是看书,或者总结一天的工作,把笔记整理一下。另外,我喜欢摄影,上班途中看见盛开的花朵,都会拍一下,算是一种自我调节吧!
记者: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之间的关系?
伍妍蓓:爸爸、妈妈都很理解和支持我。对于他们,我觉得很愧疚,很少时间陪伴,只能多打电话,有空就陪陪他们。
记者:在当今紧张的医疗环境下,您如何处理医患关系?
伍妍蓓:在我们科室,医患关系还是比较和谐的。改善医患关系是一个社会性问题,需要每个人的努力。在与患者接触的整个过程中,我们都会与患者好好沟通,了解他们所需,关心其感受,告知麻醉过程及注意事项,以尽量减少他们的迷惑。不过,患者也需要对自身疾病有一个认知,理解和配合医生一起对抗疾病。
策划
邓榕
统筹
李银换
文/图
李银换周春锋何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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